上了年下野犬的船后

提笼遛龙 | 连载中 8.5万字

01-22 18:11 | 掉马

简介

【已签约简体出版,感谢支持正版阅读!】克制野性并存.渡船老板攻(莫池)清冷温柔并存.美术老师受(初澜)初澜是个不折不扣的艺术家,事业陷入低谷期后,他来到朔松江,在残存的暮色里,上了一艘末班船。船老板穿着件黑背心,沉默寡言,夹烟的手随意搭着方向盘,眼神像头桀骜不驯的狼。初澜觉得这人很好看,不由多看了两眼但他仍然认为对方是个毫无浪漫气息的“生意人”,因为莫池的朋友圈枯燥、无味,除了发船班次就是土特产广告。可对方又总会在他胃疼时,用蜂蜜换掉他手里的酒,摇着船带他到江心看月亮。初澜一度有些费解,直到某日,他在对方紧锁的房间里,看到了数不清的临摹画,那些栩栩如生的错落光影、一动一静、皆是他而房门在他错愕的眼神里,径自发出一声吱呀轻响———喂,看够了没?*莫池年少时,很仰慕一个人。为了他,莫池彻夜苦练画技,却因飞来横祸,再也拿不起画笔。梦想与人生皆数破碎后最终,他放弃了画画,回乡开起摆渡船,将那些明亮的过往尽数尘封。未曾想,多年后竟会于朔松江畔,与那人再度重逢彼时的初澜神色黯淡苍白,支离破碎,与莫池记忆中遥不可及的月亮,完全判若两人。那时他想,这不行我得将他一片一片地粘回来*但情况好像也不应该是现在这样夜幕低垂,圆月高悬室内低至十几度的空调孜孜不倦的运转着窗外响起两声闷雷,似乎要下雨了而莫池衣衫半褪,半坐于床边任由粗粝的画笔在他宽阔结实的背脊上落下深红浓重的一笔莫池放在膝盖上的手克制地紧了紧,脖颈上漫开暧昧的红,整个人不由自主颤了颤,语调也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哑———好了么回答他的,除了指尖游移时所带来的细微凉意,便只有无边的缄默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对方绵延的尾音里,带着些许笑意说,【还没有】【忍一忍】【对了,皮带扣再往下…松一点】【食用指南】:1v1双向奔赴,互为救赎;年下;现实主义文艺流;感谢封面绘师:草莓水母芭菲酱——☆★☆——预收《乱入邻居弟弟的梦后》[中式梦核]表面内向乖巧·实际偏执疯批年下攻(陆黔)表面阳光温柔·实际敏感厌世医生受(穆白)穆白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回到了曾经的宿城。阳光灿烂、枝繁叶茂、精品店外摆放着大头贴机,游乐场的摩天轮摇摇晃晃。一切如旧,但这里一个人也没有。穆白寻着记忆,回到曾经居住过的家属院。走过尘土飞扬的楼道,发现邻居弟弟陆黔家的门居然虚掩着…记忆里的陆黔品学兼优、内向温和,总会乖巧地拿作业来找自己问问题,腼腆地告诉自己,这次考试拿了多少分。但他的生命最终止步在了18岁。穆白推门走入,抚摸老旧的书架、墙上的奖状。却不知身后的门闩已悄然落锁。当熟悉的洗衣粉味扑面而来,穆白被狠狠推在了穿衣镜上。镜中早已高出他一头的陆黔轻轻弯下腰,覆在他的耳畔轻声说:“哥,我又梦到你了…”“这次我们玩点什么好?”*某个私立医院的最后一间病房中,苍白英俊的男人躺在那里,身上布满医疗器械。没人知道,他正在做一个梦——梦里那个被他叫哥哥的人正哭泣着任他抵在穿衣镜前。这样的梦陆黔总在做,但每次又都不太一样。在梦里,他不需要再担心被邻居哥哥讨厌,可以彻底卸下伪装,将心中最扭曲疯狂的想法肆意宣泄在哥哥身上。这是只有他和哥哥的世界。他被困在其中乐此不疲、不愿醒来。——今天的哥哥,抱起来更温暖了。——☆★☆——推推基友的连载《这位法医有点冷》by:凡范er作品ID:5620859自恋症晚期忠犬刑警攻×智商爆表颜控法医受从基层一路摸爬滚打上来的重案队队长狄烨做事雷厉风行,身上带点匪气,最擅长以气势压倒对手。最近队里来了个法医,狄烨怎么看都觉得这位法医弱不禁风,长相三分奶气,七分甜美,就是不知道断奶了没有。某天刑警队遇到一起重大刑事案件,狄烨拿着AD钙奶调戏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冷宁:“站一边嘬奶去。”冷宁默默接下:“谢了。”狄烨拨开一众捂着嘴呕吐的年轻小警察:“都站后边儿去!”他瞄了一眼犯罪现场,胃里着实有些反胃。冷宁淡定的上前检查尸体,在尸体上来回摆弄,最后直接来了个就地解剖。搞定后他收回手术刀,拿出了AD钙奶若无其事地嘬着。狄烨:???你在…干嘛?冷宁:解剖。狄烨:???冷宁:哦,现在在喝奶。

首章试读

夕阳碎在朔松江上,两岸灯火已经亮起。 摆渡船将今天最后一批游客从江心岛送回客运码头,导游摇着小旗引导大家走设有礼品店的出口,抓紧时间再薅一次羊毛。 “小老板,咱加个微信,以后再来就住你家民宿了!”身披五彩真丝巾的大妈挤到船头,手上还在剥桔子。 开船的人没说话,嘴里虚虚叼着半截烟。 闻言,他将烟夹在指间,另只手伸进裤兜掏出个老款三星手机,递到大妈面前。 嘀。 “加了!”大妈眉开眼笑。 男人点了下手机屏通过添加。 “要桔子干、柚子干、野蜂蜜了也可以找我,都是自家的。” “好嘞好嘞!”大妈答应着,却还站在原地不走,笑吟吟上下打量着他。 “李姐走了呀,不怕让你家老陈看见了瞎想!”身后的“老姊妹团”拥上来挎着大妈的胳膊,吵吵嚷嚷地下了船。 “他想什么哟,他一天到晚只想着钓鱼!” “他钓你也钓撒,钓个又滑又壮的小泥鳅!” “呸,不害臊!” “不过你们看那小老板哈,多好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大小伙子,在这儿开摆渡船真可惜了!也不知道成家没有……” 聒噪声渐行渐远,莫池又抽了口烟,将其捻灭,躬身出了船舱。 码头边开超市的老板见了他,忙招招手,冲跟前的纸箱努嘴说:“啤酒、方便面、一次性牙刷、毛巾,你点点?” “不用。”莫池将手机凑近超市老板的付款码,“多少钱?” “二百零七,还是给你抹个零。” 莫池扫了200过去,就开始一件件把物资往船上搬。 夏天的傍晚还很闷热,不一会儿他的头上就出了一层汗,背心贴着皮肤,后背的肌肉随着用力,一次次绷紧又舒展。 很快箱子被搬空了,莫池取锚收绳,冲码头边等待渡江的“当地人”递递下巴:“走了。” 众人便拎好各自的东西,扛包的扛包,丢烟头的丢烟头,熙熙攘攘上了船。 汽笛发出嘹亮一声,船开始慢慢调头。 坐前排的老头忽然勾起脖子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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