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止痒的草膏。前些天我在摊上坐着,听见货郎挑着担叫卖这草膏,想着夏季蚊虫多,就买了几盒。这不,正好就用上了。」
「这草膏当真管用,一下子就不痒了!」
光是看那被叮咬的地方肿起了大大小小的红鼓包,捉摸不清这里蚊子的毒性,程芫担心挠破有散毒的风险,这才制止了程芯抓挠的动作。
刚喊住一个没多久,就见另一个又要动手去挠了。
她一时手快,想也没想就打上了林宗义的手背。
林宗义刚才仔细描着大字,没怎么听见姐妹俩的对话,连人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后的,都没察觉到半分。
忽然觉得颊边有些发痒,正要抬手去挠时,手「哒」的一下,便被另一人的手给拍了下去。
林宗义一怔,偏头望了过去,就见程芫皱着眉,一脸正色地说道:「你也不许挠。」
语气淡淡,却不容置喙。
随后,就见那纤柔的指从小盒里剜了一指草膏,慢慢朝他伸了过来。
温热的指腹触上皮肤那一刻,林宗义明显僵住了,甚至忘记了呼吸,立正着身子丝毫不敢动弹。
「林大哥,抹了这草膏就不痒了,芯儿刚才用过的,止痒效果很好的。」程芫一边说着,一边给林宗义脸上的蚊子包抹药。
此刻,林宗义脑子发懵,听不见周遭的任何声音,只有指尖带来的触碰感在脑中不断放大。
略带薄茧的指腹轻柔地碾抹在肌肤上,草膏抹匀后,被蚊子叮咬过的地方霎时间消了痒意,只有被那薄茧磨了皮肤带来的酥麻,像是要透过表皮嵌入深层似的,愈发难以言说。
出神之际,一抹暖香夹杂着淡淡栀子的气味悠悠地萦绕在鼻腔中,林宗义不由地被迷了心神,等片刻后回神,才察觉那香源来自何处。
那抹药的人埋着脑袋,专心干着自己手里的事儿,不知不觉间便凑了上去,近得只隔了不到半尺的距离。
林宗义绷着心绪,迟疑着出声:「芫…芫娘,要不,还是我自己抹吧……」
程芫一听,手上的动作一滞,轻轻蹙起了眉头,心想:他自己抹?不用呀,这马上都快抹完了,她来就行,他来抹还得多弄脏一只手,洗个手来来回回的多花时间。
「没事儿,这儿还有一点点就抹完了……」
程芫正说着,视线一晃之间,突然看见林宗义脖间被衣领子遮了一小截的地方,还有一个突兀的蚊子包。
那大包泛起的红肿,看上去要比那些已经抹过草膏的蚊子包更加厉害,于是摁住了他的肩,急忙开口道:「唔,你别动,这儿还有一个!」
担心草膏剐蹭到衣领上,她用指尖将领子微微卷起了一小截边儿,随后,那与面颊肤色分了层次的脖颈便清晰地露了出来。
这时,也不知从哪儿飘来的飞絮,好巧不巧地落到了那片裸露的肌肤上。
程芫下意识反应,立马呼气,轻轻吹走那团小小的飞絮。
突来的温热吐息像是羽毛尖尖儿似的轻轻带过,林宗义眼睫一颤,瞬时绷紧了身子,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手里握的笔也不知什么时候滚落到了桌案上,将草纸浸上深色的墨汁,染得一塌糊涂。
抹完草膏,等人背过身走去井边净手的时候,林宗义握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才慢慢松开了拳,不自觉间呼出一口气让身体放松下来,这时才惊觉自己的后背已被汗水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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